經過多日的漂泊,已經燃料耗盡只能靠自然偉力前進的潛艇們終于擱淺在了波斯灣的某處。
(資料圖)
“我說為什么這潛艇頂上裝了這么個奇怪的結構,原來是桅桿?”
凱恩和烏里無疑是幸運的,他們的遠洋潛艇燃料成功扛到了南緯30°以北很遠的地方,這款二戰時期的潛艇被凱恩連著設計圖一起偷到了NOD,走之前還一把大火燒了半個設計局,然后再把這一切罪惡都栽贓給隔壁萌軍。這一壯舉也導致了本來不被看好的臺風潛艇廢案得以重見天日。
隨后的時間里,潛艇上的人如17世紀的水手般揚帆而行,在狹小逼仄的潛艇中,水手們是真的羨慕那些可以躺在培養倉里睡覺的復制人們。不過很明顯,并不是每一位俘虜的待遇都會這么好。
“還是不肯屈服嗎?真是和混凝土碉堡一樣又臭又硬?!?/p>
與萌指一起強攻巨塔的還有回旋鏢軍團指揮官和歐盟指揮官,回旋鏢軍團由大蚊子…不,是友川紀夫的好友阿瑟將軍指揮,而歐盟則由一位喜歡建造碉堡的將軍莉婭指揮。
因為酷愛建碉堡而被厄普西隆情報部門稱作“碉堡將軍”的她,也是歐洲聯盟的“北歐防空司令部”的創立者。
“不用白費力氣了,兄弟,去休息吧?!眲P恩步入房間的瞬間,剛剛還滿頭大汗靠在墻上喘氣的二位士兵便立刻尊敬的前走兩步,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報告長官,我們不累!”
“不累?好吧,那我命令你們,現在暫時離開這個房間。十五分鐘休息時間,不許遲到?!?/p>
兩個激動不已的士兵在走出房間,他們低低的歡呼聲在房間內都聽得見。
不是每一個NOD戰士都有機會近距離直面凱恩閣下,今天遇見凱恩的經歷足以讓他們在軍營里吹一陣子了。
“天啊,凱恩閣下剛剛是拍了我的肩膀嗎?”
“媽的,怎么就剛好輪到我去審問那個盟軍俘虜呢?這個該死的……”
兩名士兵逐漸遠去,凱恩轉過身,看著已經被囚禁了不知多少年月的碉堡將軍。
“還是不肯屈服嗎?”
“……”
這狹小的艙室中充滿了惡臭的氣味,魚腥、汗臭和某些無法描述的詭異氣味讓凱恩都皺了皺眉頭。
長期以來,來自歐盟法國的碉堡將軍都是萌指的副手。由于萌指本人因為外表過于可愛毫無威懾力,成熟的碉堡將軍經常代表萌指出現在公共場合,比起經常在關鍵情報問題上出逝的副官伊娃小姐,盟軍各級將士更愿意將她看作萌指的命令傳達者。
她很幸運,悖論引擎發動驚天一撞的時候她并不在那上面,而且在后續慘烈的血戰中她也幸存了下來。
但是她也是不幸的,為了徹底打垮她的意志,厄普西隆曾經對她進行過殘酷的審問,隨后則是長期關押。在牢門被摧毀、看見那些盟軍坦克的時候,她還閃起了不切實際的希望,熱淚盈眶的她被叛軍士兵的重拳打的無力倒地,希望化作泡影,她依舊是囚徒。
“咕…殺了我吧?!?/p>
如果百合子在這里可能會有奇怪的想法。
“我廢了老大勁把你撈出來,可不是為了把你變成沒有意義的尸體的。”
“你想做什么?”
“我?我希望你可以和我合……”
“你們就是用這樣的方式來勸人與你們合作的?”
“不,拷打只是為了從你口中多獲得一點情報而已,畢竟我們不指望與現在的你合作?!?/p>
“什么意思?”碉堡將軍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凱恩的一舉一動。
“沒關系,你馬上就知道了……你們兩個別在那偷看了,待會休息時間結束時把她抬出去?!?/p>
“這什么話,頭兒,我們隨時等待您的吩咐?!?/p>
兩個身強體壯的士兵抓起虛弱不堪的碉堡將軍,任憑這位將軍無助的掙扎。
“放開…我?!?/p>
啪
“老實點!”
被殘暴打暈的莉婭低低呻吟著,如同個破麻袋般被拖走,鮮血留下兩道猙獰的痕跡,凱恩走出潛艇,看著那些被俘虜的天秤復制人們。
她們也和莉婭將軍一樣被如牲畜般驅趕著,反抗者無一例外都倒在了鐵拳之下。
“真是吵鬧的試驗品?!睘趵镉H自監督著士兵們將復制人們戴上鐐銬,趕進囚牢中。
“我們現在還剩什么?這片爛地上的接應部隊可不比我們帶回來的親兵多多少?!?/p>
“我們現在已經淡出了所有人的視野。”
“這又有什么意義?”
“意義?”
凱恩有些好笑的看著烏里。
“大反抗軍與厄普西隆兩個強大勢力的對轟中,總是有容我們暗中發展壯大的間隙的,更何況,在我當年的布局下,他們內部也有很多可以被我們趁虛而入的漏洞?!?/p>
烏里似乎也明白了過來。
“我們現在是不是有點,像厄普西?。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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