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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是一首歲月鎏金的詩,透著智慧和神韻,讓人瞬間感知來自東方中國的纖美靈動女性意境。
拍攝旗袍舞蹈劇照的日子,春光出奇明媚,風輕柔又溫軟,拂過裙擺。夏冰張開雙手去擁抱、去舞蹈,像一株植物,汲取了風里春天的生命力,從身心溢出來,逗留在揚起的嘴角和星星眼眸里。
▲舞蹈家夏冰
白色旗袍,一如云的抒情,在鳥語里溫柔了天空,像一首沒有句點的詩;在矮石階上,伴著櫻花蕩開一朵朵小云;又或在喜歡看云的人,有一顆熱忱的心。靜中又巧,韻中有意,意中有情,“你,一會兒看我,一會兒看云。我覺得,你看我時很遠,你看云時很近?!比粼茋L旗袍,宛若是天邊另一個可喜的靈魂,可由著你對它說盡心中無限事。
追逐云上的美學與哲思,沉醉它的輕盈閑,仿若池魚游曳,飛鳥翩躚,暢想它的神秘深邃,感喟它的變幻莫測,誠如浮世變遷。旗袍腰間點綴珍珠結,擺脫白衣的單調,增加復古的氛圍感,無形中增添層次感。皺褶收腰剪裁,營造拼接既視感,比腰帶多了份設計感。公主袖蕾絲鏤空設計,呈現出不同的質感。飄飄欲仙,露出一大截玉腕,半身包臀,柔韌親切。夏冰學舞多年練出的完美線條大方展露,旗袍也被她穿出了一種別樣的力量美。疏離縹緲,行若無依,逍遙無形,隨心恣意。
飄飄若柳風回雪,亭亭玉立手背后,云且留住,云且留住,伴我同行,伴我同住。身姿婀娜的旗袍女子,婷婷裊裊,穿過渺渺云煙,翩翩而來。 回眸百媚生,一低頭一盼首,彌漫著流水般的氤氳美感,典雅、莊嚴、靜穆,清風吹之,明月照之。歲月靜好,安之若素,簡單出塵。
新裂齊紈素,鮮潔如霜雪。裁為合歡扇,團團似明月。一柄團扇,以絲絹、綾羅作扇面,以竹骨之類作扇柄,以流蘇、扇貝作飾品,在扇面上摹寫心中之畫,夢外桃源,人間煙火,花鳥躍然而活色生香。月色映團扇,清風起豐圓。簡潔有力,沉靜質感,就如畫龍點睛的那支筆,渲染著女子的柔媚與多情,也點亮著這一刻的曼妙與雀躍。不止是容態,舞者的情思,也婉轉流淌于團扇之上。是“手弄生綃白團扇,扇手一時似玉”的閑情,巧笑倩兮,秀色半掩,則是另一般的“綽約多逸態,輕盈不自持”嫵媚?;蚴菆躺榷?或是掩面淺笑,亦端莊,亦靈動,花面相映,讓人歡喜。身旋白裙,輕搖團扇,自然聽見翡翠發簪、耳墜幽微的回響,心有錦緞,清爽怡人。
半倚蓮臺,古老的時尚,蒼翠的蘇醒,琵琶扣,栩栩花間一只蝴蝶的唇印,如意襟,裊娜天光云影的一寸柔情,玲瓏高跟,篤篤丈量空山松間的小徑。天地在流動,御山海,布星辰,旋入江南絲絨的云錦。冷香飛上金獸的鼎,蓮花面世間的爭。入了旗袍的夢,幽居旗袍的心,渡對岸的繁花似錦。
白如雪,潤如玉,透如絹,穿旗袍的女人綻放在時光深處,日子越悠久越有韻味,映照極致的審美與素簡的心性。四時風骨,三生深情,萬物相愛,榮辱不驚,望見藍色的大海和白鷗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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